&算你想和我在一起,令尊也不會同意吧。」李昀清抿了一口酒,嘴角是些許瞭然的笑意。
&果……如果你真的願意,我會馬上丟下袁家人的身份跟着你……」袁琴有些出神,眼中星光璀璨,溫柔多情。
她看着他的笑容,心裏有些疼痛——即使旁人看不出來,她確實是愛李昀清的。
當初兩家交好時,她第一次見他就喜歡上了他。
若不是九年前自己父親做的那件事,她早就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了。
李昀清目光落在杯中金色的香檳上,不被察覺地,眼中閃過一道冰冷徹骨的光。
他心想:他現在,至少可以確認袁琴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但是,他並不認為袁琴這番衝動的話可信。
再者,現在的他,也沒有心情去討好袁琴,讓她實施她話中所說的行為——
他向來討厭諂媚,要讓他去諂媚殺父仇人的女兒,那就更不可能了。
相比起直接的行為,他更喜歡找到正確的棋子,然後間接地去打擊敵人的心理,以求兵不血刃。
而他現在手中的這盤棋局中,楊凝之便是他最重要的棋子。
只不過,棋子縱然好用,若是對棋子產生愛意,棋盤上就將會亂吧。
李昀清這樣想着,不由得便蹙起了眉頭,又一次看向觥籌交錯的人群里。
&清,你在看什麼呢?」袁琴見李昀清眼光一直在人群中兜着,心想定是在找楊凝之那個女人了。
&什麼。」李昀清仍舊沒有看她一眼。
&找剛才那位小姐嗎?」袁琴試探道,有些好奇地看着他,眼神是足夠單純的,「她是誰呀?我怎麼沒聽說你認識這樣一個人的?」
他的眼光已經從人群中收了回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突然地打在了他頭上,讓他太陽穴一陣跳動。
他臉上卻仍是平靜的,「是林淇的朋友,最近過來住幾天而已。」
袁琴心想:他就這麼把責任推到了林淇身上。
雖然她知道楊凝之是誰,但是他這種回答,明明是不想說實話,她再想問下去,他大可說他不知道來敷衍她。
她望着身旁的李昀清,又挪開了眼去,目光有些失落。
最後袁琴是被她的助理叫走的。
李昀清則拿了手機,發了短訊給秦一——
&凝之不見了,找一下在哪。」
收到秦一的回覆後,他之後便在與在場的幾個人聊了聊,相互交換了名片。
全程他面帶笑容,沒人看得出他心裏有多少分焦躁與危機感。
另一邊,被助理叫了回去的袁琴被袁令訓斥了幾句。
&算你再想嫁那個男人,在公眾場合拉拉扯扯成何體統?」袁令狠狠地抬起他得拐杖往地上敲了敲,發出威懾的咚咚聲。
&都已經答應了讓我嫁給他了,您現在又這樣訓我又是怎樣?
&對李家做的那些事情,他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她不卑不亢地看着自己的父親,從他生氣的臉龐上卻只能看到愧疚。
&袁令被她一句話噎住,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好了。
他一張佈滿鄒紋的臉上憋得有些發紅——確實,他答應過了袁琴的。
但是,今晚看到李昀清那張臉時,和他父親年輕時一模一樣,他看着就覺得心裏悶得慌——
九年前他為了救瀕臨破產的盛元,為了錢財而背叛了多年打拼的兄弟,帶走了李家的勢力和錢財,然後躲得遠遠的。
後來翻身變得強大起來的盛元,卻並沒有讓他的生活輕鬆很多。
每天每天看到那個盛元的標誌,坐在董事長的辦公室里,他都覺得心裏不安。
這也是為什麼他想快點培養自己唯一的女兒,讓她接手盛元。
&您明明知道我不會放棄的,昀清不是不知道是您做了那件事嗎?就算他知道了,我為什麼又要因為你的愧疚而放棄我愛的人?」
袁琴有些惱,最後一句話語氣有些抖,情緒不能自制,激動得眼眶也有些紅了起來。
李昀清那張冷淡的臉龐在她心中划過。
她只覺得心口發疼,忍不住,快哭出來時,才轉頭跑着上了二樓,心裏仍是吶喊着她的憤怒——
他是她的,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他……
同一時間,李昀清看了一眼平靜的手機屏幕,覺得太陽穴的跳動仿佛更清晰了,在耳邊咚咚咚地響着。
而另一邊,楊凝之則腦子一片空白,忘記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剛才只是走到了角落裏而已,然後發生什麼事了呢?
她覺得她在黑暗中睜着眼睛,卻什麼都看不到,只有一股悠悠的香氣朝她襲來又遠去。
那是和她母親常常帶着香水一樣的味道——淡淡的茉莉和綠茶混雜在一起的味道。
她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她母親並沒有死……但是,之後便是那天打開家門看到的驚恐的一幕——
她的父母緩緩地往後倒了下去,毫無生氣……
&
楊凝之臉上一道細細的淚水滑下,然後突然喊着坐起了身來。
她滿臉的蒼白與驚恐,烏黑的眼珠子晃了晃,仍然沒有從那夢裏回過神來。
她垂着頭痛苦地呼吸着,心情稍微冷靜了些許,卻覺得身上好像被火烤着一樣的燙,連眼眶也是熱熱的。
她環視着周圍,她在一個古舊的屋裏的角落裏。
房子雖小,卻是五臟俱全,廚房和床、還有電視和蒙着一層細細的灰塵的桌子。
她腦子一片混亂,好像連腦子也是熱熱的,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唯一的印象便剩下那淡淡飄過的香氣。
她想站起來,卻沒由來的雙腿發軟,全身無力,掙扎了一會兒,她覺得身上的溫度似乎更高了。
她心想:莫名其妙地被帶到這種地方來,什麼都想不起來,又好像被下了藥一樣昏沉沉的,到底是誰做的這事……
&醒啦?」一個瘦高的男人突然推開了門進來了。
他看到楊凝之掙扎着時,便轉過頭對着外面的人喊着,「她醒啦。」
外面人的腳步聲不一,但是都是朝着屋子裏來的。
為首的瘦高男人走到她面前,抬起那髒髒的手就想觸碰她的臉頰。
楊凝之睜大眼看他,眼中滿是驚恐,下意識地就躲開了他的手,她心想:這情況,不對勁……
&你以為你躲得了麼……我們兄弟幾個等藥效發作可是等了很久了呢。」瘦高的男人眼光流連在楊凝之那因稍短的禮服裙下露出來的雪白的腿上,
楊凝之覺得背後一冷,想往後縮,卻只撞上了那面牆。
她覺得身體的溫度漸漸地開始反常起來。
體內的溫度似乎活了起來一般,在她體內扭來轉去的,在她下身點了一把火。
她難以自制地動了動,乾乾的喉嚨發出了有些沙啞,卻尖尖的喊聲。
她覺得好熱,熱到她想要抬手把身上不多的衣服全部撕掉。
此時,她尚未徹底淪陷的意識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糟糕……這是媚藥……
眼前的瘦高男人抬手揮了揮,招呼着後面的人走上來。
兩個男人走上來,按住了她還在亂動的身體,將她固定住了。
那個瘦高男人細細的手指便朝着她挪來,抓住了她抹胸禮服裙的下擺,那細得怪異的手指,就朝着她裙底伸去。
&不行!……」她無力的阻撓,只是讓她在被藥物控制中,急得哭了出來。
她全身冒汗,胸口和臉都紅了一大片,幾個阻止的字也說得好似在邀請一般,讓上面那幾個男人發出了一陣猥瑣的笑聲。
完了,完了……怎麼辦……
此時她的腦子裏只是閃過了李昀清的臉龐,心想着,那個混蛋為什麼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
合約里不是說得清清楚楚麼?他得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啊。
該死的,自己死過一次不成,好不容易努力地活了下來了,又遇到這種讓她後悔自己活下來的事情。
她的人生到底是有多悲催。
&呃……」她撇過臉去,閉上了眼睛,無法掙扎,也放棄了掙扎
她心想:忍忍就過去了,沒事的。
雖然很想哭,但是也得忍着……一直都堅持地活下來了,為什麼不能再堅持一會兒?
在那瘦高男人的手指順着她的腿滑得更裏面時,好幾聲連續的槍響,混雜着亂七八糟的打鬥聲,從緊閉的門外傳進來。
瘦高的男人手指的動作一個停滯,馬上對着站在旁邊還在盯着看的幾個男人道:「還不快出去看看誰來攪事了?!」
幾個男人一愣,才馬上開了門跑了出去。
瘦高男人也沒了興致,站起身來,對着緊閉着眼躺在地上準備就義的楊凝之笑道:「美女,等老子去把那幫人都解決了再來找你玩。」
楊凝之聽着他的話,心裏一陣噁心。
她努力地撐着坐起身來,旁邊的男人以為她要跑,一把就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吃痛地蹙起了眉。
**的肩膀被別人手心的溫度一碰,加上那藥物的作用,她的呼吸順時就急促了一些,卻只能忍着不讓自己被體內的欲wang控制。
她一雙眼死死的盯着那半開的門外,看着那群陷入打鬥的人群,在裏面搜尋着一個身影……
那個明明長着一張比女人還要美的臉,卻意外地比普通男人更加身手不凡的該死男人。
她知道一定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心裏就是那樣相信着、堅持着一定是他。
只是那麼一小會兒而已,那門外的一切就靜了下來,只剩下一個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那個男人原本梳得整齊的頭髮,因為打鬥的關係,散落了幾縷下來。
灑在額前,浸在細細的汗里。
他脫去了西服外套,只着馬甲與襯衣,連袖子也被挽了起來,精壯的一小節小臂抬起,推開了那個半開的門。
那麼短的時間,楊凝之卻覺得在藥物中煎熬了一刻鐘那樣。
她快要繳械投降了,讓她想要將自己撕掉身上所有遮蓋物的熱度折磨着她。
她從未有過在自己身體上感覺到那麼強大的欲>
她看着那個門緩緩地被推開了,下意識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吐出的卻是沙啞而動情的幾聲嗚咽。
&惡……」
旁邊的男人也聽到了外面的響動,馬上一把拉起了攤在地上的楊凝之,一把槍就架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楊凝之仿佛在炎熱的地獄裏,滿腦子都是妄想,讓她無力思考自己身處的安危如何。
即使,冰冷的槍口抵在了她的太陽穴上,她也只不過是微微睜大了眼,卻沒有更多的動作。
那扇門終於打開了。
李昀清帶着血光的眼神,和那張清淡的臉龐,在看到被挾持了的楊凝之雙眼中含着異常的春色時,瞬間變得陰鬱起來。
&要放了她,然後走出這個門,還是要死在我手裏?」李昀清語氣是冷靜的,甚至有些放鬆的。
楊凝之覺得太陽穴上的槍口在抖動,仿佛下一秒就會擦槍走火然後讓她一命嗚呼。
可是她卻覺得異常放心。
經過那天在自己家門口發生的事情,她覺得只要李昀清手裏有一支槍或者一把刀,她就能夠好好的活下來……
如果不能的話,她腦中閃過了這個想法,突然就覺得有些好笑。
不能那她就再死一次吧,她已經經歷過一次了,不過如此。
&殺了我的兄弟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那個男人突然目光一狠,扣着扳機的手指就一緊,但是只是那麼一緊而已,甚至都沒有扣下扳機——
他沒有那麼蠢到要那麼快把人質殺死,只是這細微的動作卻被李昀清看得一清二楚。
&是嗎。」李昀清竟然笑了幾聲,涼涼的笑聲飄在空中,讓僵持着的空氣一陣波動。
那男人因李昀清那過分陰暗的笑聲而頓了頓那麼一秒。
「……如果你放了我,我就不殺……」那個男人因為自己的一瞬失神,而感到惱怒,企圖再次溝通條件。
&砰!——」
只是他的話甚至都沒有說完,李昀清便在那一瞬間開了兩槍,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談判。
在門外站着的秦一看着屋裏的李昀清,無聲地笑了笑,笑容有些無奈。
認識李昀清這麼多年的他才會了解,剛剛,李昀清是真的生氣了。
楊凝之從那個男人扣着她的手中滑下來,又一次癱軟在了地上。
她看着旁邊倒下去的男人,那人的手槍飛得遠遠的,額頭又是一個血洞。
她有些驚訝——那麼一瞬間,李昀清一槍打飛了他的手槍,然後又爆了他頭嗎?
楊凝之頂着一張滿是緋紅的臉看着李昀清,水潤潤的眼裏都是驚訝。
&她呆滯地開了口。
李昀清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快步走到了她面前,彎下腰抱起了她。
楊凝之接觸到他的體溫,頭埋進他懷裏時聞到那優雅的紅茶香氣,和他出了汗的脖頸間的淡淡的氣味。
一切,仿佛都是荷爾蒙一樣,一下子都湧進了她腦子裏。
她體內的藥物驅使她抬手抓住了他的領子,她不敢有很多動作,只是繼續堅持着。
可是李昀清的體溫那麼明顯,氣息那麼美好……
這樣下去,她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李昀清抱着她出了門,對着站在外面的秦一道:「還活着的帶回去問清楚,死了的就處理掉。另一輛車你開回。」
秦一抬眼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楊凝之,一眼就知道她被下藥了。
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對李昀清比了個ok的手勢。
李昀清將楊凝之抱回了車裏。
楊凝之觸到那有些涼的座椅,馬上撲了上去,用吃奶的力氣遠離了李昀清的懷抱,緊緊地蜷縮進那涼涼的座椅里降溫。
李昀清看她在椅子裏蹭來蹭去,有些無奈,卻也沒辦法,只能關了車門。
他把車開得極快,到了別墅就又把她抱了出來。
她掙扎了一下,又仿佛屈服了又忍受着騰升而起的欲wang一般,又一次緊緊地扯着他的衣領子不放。
&放開我。」楊凝之剛剛進了她房間就掙扎着要下來。
李昀清仍然抱着她不放,一路將她抱進了浴室,將她放在了浴缸里。
他一下子開了蓮蓬頭,熱水就打在了她身上。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熱水只會加劇她的不適感。
楊凝之的皮膚被熱水浸潤得更紅了。
她掙扎着要離開那熱水,身體只是稍微那麼一用力而已,慾念便灌滿了她的身體,只覺得雙腿發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李昀清看着她的模樣,不由得蹙起眉頭來——
她身上的藥量有些大,而且已經發作了挺久了。
如果泡冷水,估計泡到發燒燒出肺炎來都沒能解藥。
&麼辦……」楊凝之快要哭出來了。
剛才在那小屋裏,快要被侵犯時,她都沒有哭出來。
直到被李昀清救了出來,那心底的脆弱,接連着被那過重的藥物,給一起帶了出來,讓她無所適從。
她知道她的身體在渴望些什麼。
她一隻手抓着他的手臂不放,看着他的雙眼是霧蒙蒙的。
那淚水已經浸潤了她的眼睫,她嘴裏呢喃地的,都是掙扎着的求救聲。
她在那藥物下,已經徹底崩潰了,被勾起的生理的需求,與這麼多日來積累着的心理壓力,混合着在擊潰着她。
李昀清清淡的琥珀色眼眸里,倒映着她臉上的誘惑紅色。
縱使他定力再好,面對這個他已經有了些許感情的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定力只要她的一聲懇求,就會灰飛煙滅。
他心裏一沉,眼眸如鏡,靜若止水。
他將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扯了下來,站起身來脫了自己已經被水濺濕了的衣物,將坐在浴缸里的楊凝之一把拉了起來。
&昀清……」楊凝之看着他,知道他要做些什麼。
她眼睛微微地睜大了,有些驚訝。
那一瞬間的驚訝,隨着她被他拉起,倒入他懷中後,便全被她忘了。
他身上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性健美的裸ti,帶着誘人的氣息和溫度,貼着她,她腦子裏一下子轟隆隆的便一片空白了。
該死的藥……
楊凝之在心裏喊完了最後的這四個字。
她的下巴便被溫熱的手指捧起,紅潤的唇瓣,連帶着呼吸,都被那上方的人奪走了。
明明頭頂就是嘩啦啦落着水的蓮蓬頭,她卻覺得好像溺水了的人一樣。
李昀清暴戾的親吻,將她的唇咬破了,她卻覺得好像找到了浮木一樣,在那疼痛中獲得了氧氣。
她雙手如藤蔓一般,勾着他,身上的禮服,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們踩在了腳下,泡在浴缸的水中。
那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沒有被摘下,只是暴殄天物地,被熱水沖刷着。
閃着耀眼的色彩,襯托着佩戴者覆蓋了一層紅色的凝脂肌膚。
他推着她,將她壓制在了瓷磚牆壁上。
冰涼的牆面觸及她滾燙的身子時,她不由得輕吟一聲。
他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她,有些深了的琥珀色,流連於她紅透了的肌膚上。
他骨節分明的雙手將她整個人抱起,緩緩地佔據了她。
她感覺到整個人懸空而起,背部離開了牆面,好像要摔下去一般,下意識地便圈住了他的腰,手也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脖頸。
她把頭埋在他的肩窩裏,早前花了兩個鍾做的頭髮早已經被熱水沖得垮了下來,散落着貼在她的臉上和他身上。
她在藥物作用下,只覺得身上熱流道道,將她初初感覺到的疼痛掩蓋了,只餘下了一片旖旎。
脆弱的輕吟淺唱,在嘴邊吐出,剛好落在了他耳際。
李昀清稍稍鬆開她,她的背部便一下子貼上了牆面,他借着那在她身上持續作用的藥物,毫無憐憫地衝撞着她。
楊凝之勾着他的十手指甲陷進了他精壯背脊的肌理中。
濕潤眼眸中淚水盈滿,紅唇微張,急促地喘着氣,望着他的眼神中是漸漸擴散開了去的、毫無遮掩的欲>
&清……」她遏制不住地喊了他一聲,纏緊了他的腰。
她眼中盈着的淚水滑了下來,混在頭頂灑下的熱水中,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李昀清看着她,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便將被他按壓在牆面上的她又一次猛地抱起。
他有些沙啞的低沉聲線,便在她耳邊,不知廉恥地要求她再多叫他幾次。
&清……」
她早就屈服於藥物之下,平日裏能讓她通臉飛紅的輕吟,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來說只是緩解口乾舌燥的良藥。
他唇上勾起風情萬種的笑意,抓緊了她雙腿,身體頻率驟然快了起來。
在她發出那驟然尖起的最後聲音時,吻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聲音。
之後,她被抱着到了床上,然後便是新一輪的解除藥力。
顛來倒去的一個晚上,楊凝之記憶模糊,只是在身心俱疲後,幾乎暈厥,才從那個借着解除藥力卻需求無度的男人身下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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